“周大夫?”她讶异道。
“真的是你呀,好几年没见,都长这么大了。”
周大夫笑眯眯地在她身旁的空位坐下。
她看到陶知晚脚腕的红肿,“哎呦”一声:“这腿怎么了?”
“扭伤,不要紧的。”陶知晚不好意思地把裤腿挽下来,刚才江愿非要给她揉揉,被她推开了,一直忘了放下来。
“对了,您这几年怎么样,工作还是挺忙的?”
“看看这周围的病人哟,想退休院里都不给我批。”周大夫想到什么,突然凑到她耳边问,“你现在脑袋还会晕么?”
听到这个话题,陶知晚神色不太自然地摇了摇头。
周大夫感慨道:“那就好,那就好,不过你高三那年怎么突然就出国了?”
“我……”陶知晚刚说了一个字,突然看到站在周大夫背后的江愿,她脸色一惊,吓得汗都要掉下来。
“江愿。”陶知晚迅速转移话题,“你回来啦?”
周大夫闻声起身,回头看向身后的大小伙子,“这位是?”
“哦,这是我朋友,是他送我来医院的。”陶知晚帮着介绍,“这位是内科的周大夫,小时候和我家住一个小区。”
“您好。”江愿左手提着一袋子药,伸出右手和她握手。
周大夫乐呵呵地笑,“不错不错,郎才女貌……那阿姨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还赶着出诊,先走了啊。”
“您慢走。”
“……”
周大夫走后,陶知晚尴尬地把手伸了过去,“给我吧。
江愿把袋子递给他,眼神却一直狐疑地盯着她看。
“怎、怎么了?”
“你脑子怎么了?”
刚刚的话,竟然都被他听去了,不过好在她也没说什么。
陶知晚镇定解释,“高中时我不是经常头晕吗?就看了看大夫,没什么事儿,高考压力大,神经衰弱。”
三两句糊弄了过去,陶知晚扒拉几下袋子,问他,“这些药多少钱?自费多少?我转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