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孙明威上前薅住他的衣领,眼睛赤红瞪着他。
“别激动。”孙大力轻吐烟圈,悠悠拂开他手,“我说了,他只要能开完全程,我不仅放了那小子,连你们上次在酒吧打我兄弟的帐都可以一笔勾销,但是嘛,他要是回不来,你们所有人以后见老子统统得他妈跪着走。”
孙明威咬牙切齿:“你放心,愿哥会回来的。”
他想到愿哥的话,当时孙大力提出这个赌局的时候,谁都知道他没安好心,北环路全程几乎是个不可能挑战,点头等于送死,可愿哥压根没考虑,直接答应了,他甚至满不在意地说——
“下跪多没意思啊,不如就赌个大的,你关门还是我关门,我输了,「悬想」明天就关张,你输了,同样立马卷铺盖走人,来不来?”
愿哥从来不说没把握的话,孙明威相信他:“愿哥一定会回来,你他妈就等着卷铺盖滚蛋吧!”
“哈哈哈哈。”孙大力的小弟发出一阵猖狂笑,孙大力邪肆勾着唇角,“那就等着瞧呗。”
笑声戛然而止。
正前方,几乎以闪电之势冲出一道光影,剧烈轰鸣如野兽咆哮撕裂黑夜,所有人瞠目震惊,那辆火红色车身像一团火焰,轮胎极速漂移带起的滚滚白烟,眨眼间呼啸着冲到众人眼前。
“愿哥……是愿哥!”林远欢呼着爬起,双手激动抱住孙明威大腿,“愿哥赢了!愿哥赢了!”
“愿哥赢了……我就说,我就说愿哥一定会赢!”
孙明威抬下巴对孙大力:“快放人!”
孙大力脸色难看,他一个眼神,从后面又上来几个人。
孙明威左右警惕扫了一眼,把林远护在身后:“怎么,玩不起?”
“我是说过放了那小子,但没说过放了你,就算老子要放人,也得把气出了!”孙大力喝道:“来人!”
“哗啦”一声响动,周围几辆车的后备厢齐齐打开,里面全是钢棍。
“玩混是吧?”孙明威什么时候怕过横的,他后退一步侧身,就等愿哥一声令下,“愿哥?”
江愿刚从车里出来,嘴里叼着根烟,他手指随意拨弄打火机的帽盖,绕到靠在车头前闲闲一靠。
山风吹偏他刘海,他左手掩唇,挡住风口,手心拢起一点猩红火光,偏头将烟点燃。
浓稠白雾静静挥散,他不急不缓的态度,显得几分娇狂不羁,完全不像刚刚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时速。
倒像是完全没把眼前的一切放在眼里。
树林里,陶知晚收回视线。
她焦急看着时间,刚刚在山脚她报了警,这会儿警察应该快到了。
就在这时,江愿终于开口——
他语气不紧不慢:“两个字就能解决的事情,动手就复杂了。”
“两个字?”
江愿嘴角扬起一丝戏谑笑意,他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点了点孙大力:“叫声爸爸,我就高抬贵手放你一马。”
“你他妈——”孙大力一声怒骂,双方几乎同时出手。
但江愿快了一步,他眼底闪过一抹戾气,瞬间抬腿给他胸前来了一脚。
就像点燃导火索。
所有人霎那间蜂蛹而上,场面一时间混乱无比。
“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孙明威上前薅住他的衣领,眼睛赤红瞪着他。
“别激动。”孙大力轻吐烟圈,悠悠拂开他手,“我说了,他只要能开完全程,我不仅放了那小子,连你们上次在酒吧打我兄弟的帐都可以一笔勾销,但是嘛,他要是回不来,你们所有人以后见老子统统得他妈跪着走。”
孙明威咬牙切齿:“你放心,愿哥会回来的。”
他想到愿哥的话,当时孙大力提出这个赌局的时候,谁都知道他没安好心,北环路全程几乎是个不可能挑战,点头等于送死,可愿哥压根没考虑,直接答应了,他甚至满不在意地说——
“下跪多没意思啊,不如就赌个大的,你关门还是我关门,我输了,「悬想」明天就关张,你输了,同样立马卷铺盖走人,来不来?”
愿哥从来不说没把握的话,孙明威相信他:“愿哥一定会回来,你他妈就等着卷铺盖滚蛋吧!”
“哈哈哈哈。”孙大力的小弟发出一阵猖狂笑,孙大力邪肆勾着唇角,“那就等着瞧呗。”
笑声戛然而止。
正前方,几乎以闪电之势冲出一道光影,剧烈轰鸣如野兽咆哮撕裂黑夜,所有人瞠目震惊,那辆火红色车身像一团火焰,轮胎极速漂移带起的滚滚白烟,眨眼间呼啸着冲到众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