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动,不是他的生日。
可是,不是他的生日,又会是什么?陶知晚记得,江愿的很多密码都是他的生日,而且他真的很随意,有时候有些卡甚至都不设密码。
他也肯定懒得再记其它数字。
陶知晚盯着眼前的门锁,盯了那么两分钟后,她鬼使神差地输了另一串数字,本来是不抱什么希望的,然而就在最后一个数字按下去的瞬间,门开了。
陶知晚的心情很复杂。
这串,是她自己的生日。
她怔了两秒后,便推门迈了进去。
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一点光亮也没有,整个屋子闷闷的,漆黑一片,陶知晚摸索着打开壁灯,灯亮起的一刻,她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沙发旁、茶几上,满地的啤酒瓶东倒西歪,怪不得一进门就嗅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陶知晚迈过凌乱的酒瓶,走到卧室门口,她把手放在门把上,准备拧开的时候,轻声道:“江愿,我进来了啊。”
拧开门后,借着客厅的光亮,陶知晚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一团影子,果然在睡大觉。
她松了口气后,悄悄退出房间,回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