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吗?”江愿皱了皱眉,说:“我不觉得啊……”
他故意似地,痞笑低头凑到她耳边,用只能她听得到的声音,不断重复:“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
“江愿!”陶知晚一手推开他,“你真的烦死了。”
江愿直起腰,在她身边笑的神魂颠倒的。
陶知晚没想到,后面简直还有更烦人的。
电影一开场,江愿的大手就抹黑爬上了她的大腿,在大腿根处捏了捏。
“江愿……好好看。”她假装生气,去掰他的手。
“哦。”江愿反扣住她的手腕,改为和她十指紧扣。
陶知晚用另一只手捧着爆米花桶。
“你这样我没手吃爆米花了。”
江愿歪下头,几乎倒在她的肩膀,他伸手捏了一颗,喂到她嘴边。
“我有手啊,我喂你。”
“……”
幸亏是最后一排,陶知晚悲催地想,不然真的会丢死人吧。
看完电影,两个人就近在商场吃了个晚饭。
这会儿人多,江愿倒也没挑剔,两个人随便选了个不怎么需要排号的快餐。
陶知晚把切好的一角披萨叉进碟子里,细心问他:“培根口味的可以吗?”
他说可以。
陶知晚指了指双拼的另一半,又问:“那榴莲的呢?”
“可以。”
陶知晚放下叉子,哦了一声,严肃道:“原来你吃饭不挑剔呀,那为什么一开始我请你吃饭的时候,你就挑三拣四的呢?”
她还记得那一次请他去粤菜馆,点个菠萝包都墨迹半天。
“有吗?”江愿才不承认,“我那不是挑三拣四,我那是跟你打情骂俏。”
“……快吃吧。”
吃到一半,江愿接了个电话。
“可以,你安排吧,记得把百格那边的供应商也喊来。”
挂了电话,江愿主动给陶知晚解释,“明儿个酒吧重新开业,有个剪彩仪式。”
“你也来吧老婆。”
酒吧装修好以后还一直没有正式对外营业,这她是知道的。
不过陶知晚还不确定明天有没有时间,“我看看吧。”
见江愿还是看着她,陶知晚只好应下,“我来。”
趁她不注意,江愿捉着她的小手到嘴边亲了一口。
“盖章了啊!”
“……”
陶知晚抽出纸巾,嫌弃地擦了擦:“你一分钟不亲都难受吗?”
“老子一秒钟不亲你都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