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晚半天才缓过来,她闻到自己口中被他渡进来的浓郁的酒味。
又气又笑,直接给了他一拳。
“这下好了,我也不能开车了。”
江愿握着她的小拳头送到嘴边亲了亲,最后将她完全包裹在自己怀里,在路灯下,撒娇般晃着身子说:“好呢,那我们一起游回家。”
“……”
当晚,江愿从背后紧紧搂着她的腰,颤音祈求着,“别走……”
“不行的。”
“我想要……”他像个大狗一样,拼命舔她白皙的脖颈,咬她清秀的锁骨,吮她滚烫的指尖。
“想要……”他用牙齿撕咬她的开衫扣子,舔'弄她内衣的肩带。
“哎……”陶知晚挣脱开,又被他野蛮拉回怀里,小狗般呜咽,“别走,求你。”
陶知晚望着他这般叹气,只好无奈妥协。
“我去给家里打个电话。”
小狗的耳朵好像都高兴得竖了起来,“好呢,那我去给老婆暖床。”
真是拿他没办法。
像是醉了又像是没醉,没醉的话,又非要她亲自给他洗澡,给他的身子打泡沫……可醉了的话,在她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泡沫即将滑倒的时候,又眼疾手快扣住她的腰,目的性极强地将她顺势拽进浴缸中。
真是……
后来洗好澡,吹干头发,两个人累的倒在床上,也都没了精力再干什么了。
江愿侧身从她后面搂着她,大手握着她胸前柔软的小兔,闻着她发间散发出的清新的薄荷香,房间温度正好,月光洒满盖在两个人身上的那张舒适的绒毯,很快他们就睡着了。
陶知晚窝在他怀里,背对着他,凝眸望着在窗前浮动的奶白色的窗纱,学着他的语气,轻轻说了句晚呢。
“……江愿。”
早晨,陶知晚先醒,过了没多久,江愿也醒了。
此刻,两个人面对面躺着,毯子坠落在陶知晚的小腹。
他没有穿,胳膊懒洋洋搭在她的腰间。
有点烫。
江愿睁开眼睛后,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睫毛动了动,突然又把眼睛闭上了。
过了几秒,又缓缓睁开,再次看到她的时候,迷糊眼神顿时清亮了几分,陶知晚刚要开口,江愿又把眼睛闭上了。
再一次睁开,陶知晚抢先捧住他的脸,她喑哑着嗓音让他不要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