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突然把我抱起来,让我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走到摄像头正对的电视背景墙,将我死死的抵在了冰凉的墙上,我背上未干的水珠一定弄湿了墙纸,可他不在乎,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发疯一样耸动着,坚硬的墙撞的我后脑勺疼,挽起的发髻成了我的救命恩人,否则我非脑震荡不可!
一处不尽兴,他又将我掀了过去,趴在摄像头下方的书柜上,剧烈的运动让书架上的书本不断掉落,砸在了我后背上,好疼。
像是地震来袭,像是天翻地覆,我抬头,看着摄像头下方的红点,发出支离破碎的助兴声,这是一场人性的角斗,赢的人、输的人,都已经不再是人,都是禽兽,无一幸免。
阿泰是这场表演的主宰,他是角斗场上带着高高帽子的人,而我成了他手中的矛,没有锋利的尖头,却能直直的扎进对方的心口,留下一个巨大的窟窿。
表演结束,我们洗净后躺在卧室的床上,像是两个破碎的布偶,我破碎的是身体,他破碎的是心灵,手机铃声响起,那个微信号回了第一条消息,连一个字都不是,只是一个偏旁部首,艹!
阿泰看着那个标点符号沉默了,久久的沉默,我躺在他的胳膊上,安抚的攀上他的胸口。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整理着他湿漉漉的头发,看着他有些伤感的眉眼,“还不算完!”
“为什么?”
“万一这个号码是我编出来的呢?万一不是阿田呢?”
“你还想怎么样?”瞧他的语气,好像不依不饶的人是我一样!
我笑着亲了一下他冰凉的额头,“我要你亲眼看见他,亲眼看见你所谓的友情和人性破碎的样子!”
他双目变得空洞,看着昏暗的天棚,就算我手指缠着那活儿上不停的绕着,他也毫无反应。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我不知道阿泰作何打算,甚至怀疑他不敢来,我不懂男人之间的友谊,更不知道能坚固成什么样子,值不值得他放弃一个女朋友去维持……
这天我是晚上八点下班,阿泰一天没消息,阿田也是,晚饭之后,我去店门口的垃圾桶抽烟,抬眼就看到坐在门口对面的阿泰,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带着黑色的帽子,甚至还带了墨镜和口罩,他可真不适合干跟踪,这样更加明显了好不好?
我夹着烟的手朝他轻轻晃了晃,烟灰掉落在我工装的裙子上,烫出一个窟窿。我刚要打扫,一只手抢先一步,是阿伟,他拍了拍我的裙子,手掌看似不是故意的扫过我的膝盖,“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撇了一眼远处的阿泰,他正看着这一幕,握着可乐的手明显用力,这他就受不了?如果阿田真来,还不得你死我活?
我没心情管他,朝阿伟笑了笑,阿伟得很熟络地从我手里抽走烟盒。
抽出一根烟,烟盒里有打火机,他却没用,从我嘴里拿走半截烟,和他的烟头相对,猛吸了两口,火光在他的烟上闪现,然后又把烟塞回我的嘴里。
还以为自己这套动作很潇洒,可惜男人永远不懂,只有长得好看的人做才叫潇洒,他做起来油腻不堪,我甚至嫌弃起嘴里这根烟,把剩下的半只熄灭在白色的碎石中,回去继续干活。
下班时间快到了,周姐让我把长了黑点的香蕉都放在打折区,我讨厌整理香蕉,不知道哪根坏得严重,一捏就捏一手的软烂,像摸到翔一样让我反感,可这就是我每天的工作。
我正在挨串香蕉翻看,一只手接过我手里的香蕉,拿取之间手指相碰,“这串我要了!”这个口音太过于明显,鱼上钩了!
我抬头看到戴着口罩的阿田,“先生,您运气真好,这串现在打折,我给您称重。”
我微笑着为他服务,他却眼睛贼溜溜的看着我的身体,似现在就忍不住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弄我一样。
阿泰突然把我抱起来,让我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走到摄像头正对的电视背景墙,将我死死的抵在了冰凉的墙上,我背上未干的水珠一定弄湿了墙纸,可他不在乎,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发疯一样耸动着,坚硬的墙撞的我后脑勺疼,挽起的发髻成了我的救命恩人,否则我非脑震荡不可!
一处不尽兴,他又将我掀了过去,趴在摄像头下方的书柜上,剧烈的运动让书架上的书本不断掉落,砸在了我后背上,好疼。
像是地震来袭,像是天翻地覆,我抬头,看着摄像头下方的红点,发出支离破碎的助兴声,这是一场人性的角斗,赢的人、输的人,都已经不再是人,都是禽兽,无一幸免。
阿泰是这场表演的主宰,他是角斗场上带着高高帽子的人,而我成了他手中的矛,没有锋利的尖头,却能直直的扎进对方的心口,留下一个巨大的窟窿。
表演结束,我们洗净后躺在卧室的床上,像是两个破碎的布偶,我破碎的是身体,他破碎的是心灵,手机铃声响起,那个微信号回了第一条消息,连一个字都不是,只是一个偏旁部首,艹!
阿泰看着那个标点符号沉默了,久久的沉默,我躺在他的胳膊上,安抚的攀上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