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跑,报警吧!”我对老板说。
然后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桌上的烤串儿溅上了啤酒和碎玻璃,被我挪到一边,不能吃了,真可惜。
我又拿起一瓶啤酒,用牙齿咬开,自己浇着,交替洗了下手,大口喝起了瓶里剩下的啤酒。
旁边客人有人拿出手机,大部分只是想拍个视频,去发到网上蹭些热度和关注,结果那帮小子从黑暗中窜了出来,架起地上的滑板男孩快速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看着他们狼狈逃走的背影,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啤酒喝光,我站起身来,看到他遗落在塑料椅子上的滑板,上边是个半裸女人的贴画,女人的表情十分生动,此刻看起来更像是嘲笑着它消失的主人。
用来烧炭的火盆在烧烤炉子的角落,里面是烧红了的木炭,在黑暗中发着热烈的红光。
我走过去,把滑板丢了进去,竟然一点也不容易点燃,警车闪着警灯赶到的时候,它还没彻底烧起来!
“受伤的人呢?”
警察下车之后在现场找寻着伤者,目光扫过我竟然都没做丝毫停留,我就这么不像凶手吗?这让我很有挫败感。
一名警察蹲在地上,用强光手电照亮地上的血迹和深绿色的玻璃碴子,惊魂未定的老板走过去,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我,那个始终站在原地,淡淡然微笑的我。
晚风恰好吹过,我松散的头发轻轻打过脖颈,一天的暑燥终于在这一刻散尽,我刚刚沸腾过的身体也凉了下来。
警察正了正帽子,双手扶着腰带,走了过来,“你打的人?”
“是我。”我很乖巧地回答。
“伤者呢?”他再次回头扫视一圈。
“我不跑,报警吧!”我对老板说。
然后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桌上的烤串儿溅上了啤酒和碎玻璃,被我挪到一边,不能吃了,真可惜。
我又拿起一瓶啤酒,用牙齿咬开,自己浇着,交替洗了下手,大口喝起了瓶里剩下的啤酒。
旁边客人有人拿出手机,大部分只是想拍个视频,去发到网上蹭些热度和关注,结果那帮小子从黑暗中窜了出来,架起地上的滑板男孩快速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看着他们狼狈逃走的背影,我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