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阿泰竟然当了真,再次看向我。
“你说这样能行吗?送朋友监控摄像头会不会有点怪?”
“泰哥,这不是有点怪,是非常怪,极其怪。”
他咬着下唇,看起来有些蠢,竟然能把如此愚蠢的话当真,难道酒精真会让人变蠢吗?
我们的目光再次一起投向无声的监控画面,很快,画面里的阿波的情绪愈加失控,指着阿男说了半天。
阿男把烟头碾灭,这次他还了嘴,扯着脖子说了半天。阿波随手拿起手边的饮料瓶扔了过去,阿男闪身躲开,打在了沙发上。
没打中阿男这件事似乎激怒了阿波,她开始回身找别的“武器”,阿男也不躲,只是不紧不慢地起身,把烟灰缸放到了电脑桌上,可阿波突然看向那个深色的烟灰缸,伸手就抓到了自己手里。
镜头太模糊,我看不清那烟灰缸是个什么造型,可是看起来沉甸甸的,阿波抓在手里,俨然变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冷冰冰的那部分。
阿泰一把抓住我的手,他也预感到要发生一些可怕的事。我很难想象那个不规则的东西砸在身上以后,会留下怎样的伤痕。
深深浅浅?斑斑点点?如果是砸在头上,应该比啤酒瓶威力大得多。
她拎着烟灰缸冲向阿男,阿男抬胳膊招架了一下,烟灰缸砸在他的小臂上,他吃痛地握住伤处,抻着脖子和阿波理论着什么。
谁知阿泰竟然当了真,再次看向我。
“你说这样能行吗?送朋友监控摄像头会不会有点怪?”
“泰哥,这不是有点怪,是非常怪,极其怪。”
他咬着下唇,看起来有些蠢,竟然能把如此愚蠢的话当真,难道酒精真会让人变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