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动挑战第二轮,倒计时开始。”
倒计时再次出现在身后的屏幕上,像是个定时炸弹,又像是手术室的计时器,反正就是让人心情紧张。
阿波笑着说:“喜欢看跳舞吗?”
“跳舞?”阿泰反应仍旧慢半拍,阿波说:“阿月给你跳过舞吗?”
阿泰缓慢地摇摇头,我确实没给他跳过舞,我没给任何人跳过,因为我压根不会,四肢十分不协调,但是我见过阿波练瑜伽,她四肢柔软,身体结实、漂亮,她跳舞一定很好看。
这时房间里响起了音乐,是节奏感很强的电子音乐,阿波扶着椅子开始了她的表演,我并不知道什么舞蹈的分类,也看不懂什么技巧,但是看她好看的身体随着音乐慢慢的晃动,手指若有似无的擦着自己的身体游走,如水蛇般波动的腰肢沿着椅子的靠背贴近、疏远。
像是把那个椅子当zuò • ài人去取悦,鼓起的胸部线条压在木制的椅背上时随之变了型,我看着阿泰的手紧紧握住了两侧的把手,似要转移他身体里多余出来的情绪。
阿波的“攻击”刚刚开始,她细长的腿绕到阿泰的正对面,背对他而站,弯腰再起身,随着音乐舞动的头发遮住一半她回头看去的脸庞,魅惑至极。看着镜头里紧张的阿泰,我似乎都能听到他吞口水的声音。
舞蹈还未停止,阿波已经渐入佳境,她的舞姿越来越性感,越来越撩人,像是个想要吃唐僧的女妖精,阿泰哪经过这种场面,因为过度用力抓着把手,他几乎把自己架了起来,屁股离开了座椅。
嘀嘀嘀的声音再次传来,但是被劲爆的音乐压住许多,阿泰还是听到了提示音,他开始强迫自己不去看阿波,眼睛看向监视器的曲线,情况似乎开始好转,但是阿波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她离开了那把椅子,来到了阿泰面前,停不到一米的距离。
游戏规则说不可以肢体接触,她并没有违反规则,只是用玲珑的身体阻挡了阿泰试图移走的目光。
在阿泰的注视下,阿波缓缓地单膝跪在了阿泰的面前,像一只猫一样摇动着并不存在的尾巴,伸舌头舔着自己攥着拳头的手背……
我能看出阿泰身体明显的僵硬了起来,这是他从来没见识过的大场面,像是小孩第一次看到爸爸私藏的成人影片,又新奇又害怕。
就在阿波像猫一样弓起身体,探出爪子即将爬向他的时候,倒计时停止,广播声响起,“第二轮防守方获胜。”
广播刚结束,警铃声突然响起,声音又大又突然,阿泰几乎被吓得弹了起来,好几个固定在他身上的监测线都被硬扯了下来。
可结果已经宣布,警铃是在倒计时之后响起的,所以第二关依然是阿泰获胜。
阿波并没有因为失败而不开心,笑着站起身对阿泰说:“哎呦,好危险啊,我还以为这警铃坏掉了呢,你可要小心了,抓紧平复一下,第三关可吓人了。”说着皱了一下小鼻子,像是玩弄老鼠上了瘾的猫。
警铃声很快停止,阿泰这时才回过神来,“审判天使”走了进来,给他重新连接监控用的线,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不知道她一天会看到多少场这样的“好戏”,我突然很羡慕她的工作,可比卖那些娇气的水果有趣多了。
“审判天使”离开房间以后,阿泰双手捂住了脸,久久没有松开,看到他对阿波“心动”,我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气愤,甚至十分理解他,谁会拒绝一个人间尤物的挑逗,年轻的法海还需要青蛇亲自给他上一课,何况这么一个寡淡至今的男人,除非他功能有障碍。
屏风很快再次缓缓打开,阿泰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广播声再次传来:“不心动挑战第三轮,倒计时开始。”
搓过脸犹如迎接了崭新的自己,阿泰似乎已经准备好了应对第三轮,可随着屏风的彻底打开,我和屏幕里的阿泰陷入了同款瞳孔地震中。
阿波在短短的两分钟换了一套衣服,是一件黑色的吊带漆皮连衣裙,短裙的长度将将盖住隐私部位,超过正常紧身衣物的紧致,漆皮裙让她的曲线一览无余,她的手上拿着一个红色的皮鞭,皮鞭的尾巴像流苏一样很多根,这个东西我和阿泰还研究过,不过当时我们不知道如何使用,最终还是放弃了它。
此时的阿波,看起来比某个网站上卖成人玩具的模特还性感。
阿泰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我猜他和我一样,想到了阿波摄像头下殴打阿男的场面,这一刻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不让肢体接触,那鞭子抽在阿泰身上,算不算犯规呢?
阿波并没有着急下一步动作,站在原地,皮鞭一下一下抽在自己的手心里,像是在酝酿一场好戏,在我还在揣测阿波是否会抽阿泰一顿的时候,阿泰提前结束了这场挑战,因为,警铃声大作,倒计时还有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