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羊毛卷给我发来新的前线战报,赌局跟注的人超过五十个,整局已经超过二百个鲨鱼币,也就是说,如果阿男无法搞定我,那他就要赔付两百多个鲨鱼币,相当于三千多万,我第一次觉得我的命竟然这么值钱。
如果不是死了之后没法花,我都想为了自己死一次,过一过钱可以随便花的日子。
我曾经质疑阿男和阿波到底有没有这么多钱可以赔,羊毛卷嘲笑我单纯,想在深沟网上开局要求很严格,都要求事先绑定账户,有人定期验收余额,如果你账户不够赔,那赌局压根不会成,也不会让其他人继续跟注。
换句话说,只要能跟注,说明他账户就足够赔付。
羊毛卷说,运营深沟网的人十分神秘,手段毒辣,如果输了你不赔付,会有专业追杀的人,哪怕追到天涯海角,地球每个角落,去榨干你最后一滴血,摘下最后一个器官,也得把钱赔上。
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比变态狠的人就是更变态的人。
除此之外,羊毛卷还给我发过来一段视频,是他花了很多的时间和钱才找到的五猖一战成名的打猎视频,视频大部分镜头晃动得厉害,像是电视里的野外求生纪录片。
那个外国女孩是真的很漂亮,像国外电影里的啦啦队长,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紧致的身材,但被扔到森林几天之后就折磨的不成人样。
视频有两个多小时,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就把进度条拉到最后,结果看到了让我产生心理阴影的一幕……
看着猎狗甩动着脑袋大力撕咬,听着镜头后此起彼伏的欢呼,我仿佛置身于阿鼻地狱。
忍着心理的不适,我和羊毛卷聊了一下这段视频应该怎么处理,虽然找到的时间比较晚,但是我依然相信会起到一些作用,我也祈祷它能发挥作用。
我们要把剪辑过的视频匿名上传到深沟网上,目的只有一个,让多日不见的阿波看到,至于阿男会不会看到无所谓,他只会认为自己多了一个疯狂的粉丝,或许还会忍不住仔细欣赏自己的杰作。
又过了两天,我和阿男白天继续上演各种恩爱的画面,晚上我坚持回家,他虽然表现得有些失望,但是总体看起来依然十分淡定,我甚至好几次都有冲动想问问他,“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我最终还是忍下了,大不了再战一局,但是这天晚上,阿男终于有了新动作。
前一天晚上阿男约我第二天去他家,说要做好吃的给我,我自然不会去,找了个借口说同事约,他语气有些失望,但也没多说什么。
第二天白天,他给我发消息我没回,打电话第一次没接,第二次才接通,当时我刚从银行出来,带着被监控的手机随便找了个离家很远的奶茶店发呆。
“在哪呢?”
“和同事在奶茶店。”
“晚上干嘛去?”
“没事啊,回家呗,最近可能是太闲了,总是困。”
“今天晚上别睡太早,给你看好戏。”
第八天,羊毛卷给我发来新的前线战报,赌局跟注的人超过五十个,整局已经超过二百个鲨鱼币,也就是说,如果阿男无法搞定我,那他就要赔付两百多个鲨鱼币,相当于三千多万,我第一次觉得我的命竟然这么值钱。
如果不是死了之后没法花,我都想为了自己死一次,过一过钱可以随便花的日子。
我曾经质疑阿男和阿波到底有没有这么多钱可以赔,羊毛卷嘲笑我单纯,想在深沟网上开局要求很严格,都要求事先绑定账户,有人定期验收余额,如果你账户不够赔,那赌局压根不会成,也不会让其他人继续跟注。
换句话说,只要能跟注,说明他账户就足够赔付。
羊毛卷说,运营深沟网的人十分神秘,手段毒辣,如果输了你不赔付,会有专业追杀的人,哪怕追到天涯海角,地球每个角落,去榨干你最后一滴血,摘下最后一个器官,也得把钱赔上。
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比变态狠的人就是更变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