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桌坐了男男女女,看着年纪不大,向芷便放心些,至少都是年轻人不会太过分,于是她从酒保那儿拿过瓶起子钻软木塞,香槟酒玩的就是个气氛,就在她将瓶口朝没人的地方撬时,坐在中间的男人带着酒气说:“诶等等,把瓶口对着你的腿来开。”
话音一落,一桌的男女都发出暧昧不明的笑声,甚至有男人吹了道口哨,说:“皮裙穿这么短,不泡点沫可惜了。”
向芷脸色冷淡,将香槟放回桌上,“这瓶酒我开不了。”
说罢她转身要走,面前忽然让人拦住,这会夜过半旬,正经泡吧的人都走了,剩下的都是来蒲的,大家喝了酒都上头,最是难搞。
“刚才在那儿骂人不是挺带劲的吗,这会开个酒就没力气了,我看你也别唱了,这一晚嗓子都哑了。”
那染了一头黄毛的男人满嘴污言秽语,一旁经理忙打圆场,说:“先生,我们这儿是正经酒吧,您出了门做什么我不管,但我们这里都是有监控的,都别乱来哈。”
“行啊,那出门办事呗,这瓶酒既然她不开,那我就不买单。”
经理皱眉道:“先生,这瓶口的封条已经撕了。”
酒桌上的二世祖调侃道:“是她说开不了,又不是我们不买单。”
向芷气得要走,然而经理却伸手拦住她,小声道:“你就随便开一下,一万块就进账了,别跟钱过不去。”
她眼眶忽然红了下,深吸了口气,说:“这酒我开不了。”
说罢她推开拦在面前的手要往外走,心脏发紧地跳,说:“快两点了,我今天提前收工。”
“诶,要走啊,行啊,我们出门办事。”
向芷心头一紧,就看到那几个男生跟了过来,她脑子嗡地一下发白,步子踉跄地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他们都是一群酒鬼,而护着她的经理也拦不住这些人,他刚才甚至想让她把酒开了。
就在她无路可逃时,手腕忽然让一道外力牵住,在她回头的瞬间,头顶落了道声:“跟我走。”
一道清冷的雪松气息包裹住她,在向芷抬眸看见沈京白冷峻的下颚时,人已经让他带出了酒吧大门。
绵绵的春雨涌了过来,倒春寒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冰了一下,雨丝无孔不入,向芷让他牵着往路口跑了出去。
过膝长靴踩下漆黑的水洼,溅起一片薄水花,向芷低着头,看见沈京白的黑色西裤腿被沾了污水。
她抬手挡在头顶上,说:“往左拐,巷子那儿有屋檐可以挡雨。”
沈京白圈着她的手腕小跑进窄巷里,那儿有老式窗户伸出来的棚顶,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到塑料雨棚上,像寂静夜里的交响曲。
向芷张着唇大口地喘着气,总算找到躲避的地方,头发丝已经被雨水润湿,黏在脖颈间,皮裙下的双腿冰着冷雨,她忍不住握着胳膊轻轻发抖,说:“谢谢啊。”
沈京白看见她泛白的脸颊,脱下外套披到她身上,“过来点。”
那棚顶很小,他把位置让给向芷,边沿积聚的积水便都砸在他身上,向芷双手拢着他的黑色外套,气喘不过来,大概是因为紧张,还有她今晚实在是唱得太久了,胸口大幅度地起伏,说:“你、你怎么还没走啊。”
“雨还没停。”
他说。
这一桌坐了男男女女,看着年纪不大,向芷便放心些,至少都是年轻人不会太过分,于是她从酒保那儿拿过瓶起子钻软木塞,香槟酒玩的就是个气氛,就在她将瓶口朝没人的地方撬时,坐在中间的男人带着酒气说:“诶等等,把瓶口对着你的腿来开。”
话音一落,一桌的男女都发出暧昧不明的笑声,甚至有男人吹了道口哨,说:“皮裙穿这么短,不泡点沫可惜了。”
向芷脸色冷淡,将香槟放回桌上,“这瓶酒我开不了。”
说罢她转身要走,面前忽然让人拦住,这会夜过半旬,正经泡吧的人都走了,剩下的都是来蒲的,大家喝了酒都上头,最是难搞。
“刚才在那儿骂人不是挺带劲的吗,这会开个酒就没力气了,我看你也别唱了,这一晚嗓子都哑了。”
那染了一头黄毛的男人满嘴污言秽语,一旁经理忙打圆场,说:“先生,我们这儿是正经酒吧,您出了门做什么我不管,但我们这里都是有监控的,都别乱来哈。”
“行啊,那出门办事呗,这瓶酒既然她不开,那我就不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