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枫回头看过去，他蓬松柔软的发丝被风吹得打颤，一张漂亮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么望着杨鄢。
“没必要难过。”江以枫开口慢慢说道：“那不是个好机会。”
“嗯？”杨鄢看向江以枫，眼神里勾着点委屈。
江以枫的神色异常温柔，微微垂敛着的眼睫间满是温柔：“他们如果真的为了你好，不会选择这个机会，也不会用那么明显的营销号帮你带节奏。”
杨鄢握紧了拳头，她的脸颊因为愤懑涨红了，然而却不知道怒火应该朝着哪里发。
她连最后那点资本都没了。
原本她是公司主推的二线女明星，可是二线的位置实在有太多可替代的女明星了，她出了事，公司可以毫不留恋的把资源倾斜到下一个人身上。
她直到被彻底抛弃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娱乐圈那颗遗世dú • lì的星星，而是个和其他光芒微弱的星星一样随时有可能被乌云遮挡，随时有可能耗尽光亮消失的万千星点中的一个。
根本不重要，也没什么人留恋她。
“他们应该从一开始就没有诚心诚意的，我记得他们是有几个身份不明显的大营销号……像八哥说电影，狗猫日记……”
“你怎么知道的？”
“……”江以枫笑着看着杨鄢。
——他总不能告诉杨鄢，那几个营销号的点赞转发转发任务汇款方账户是同一个吧？
杨鄢抿抿唇，又追问道：“你有你的背景，是你的恋人吗？”
江以枫觉得杨鄢太着急了。
因为着急，连态度都变得急切且慌张了起来。
她急于得到一个答案。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