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肉几乎已经全部溃烂，还有几条蛇爬在上面。
眼中，是黑洞洞的凸起的腐肉，像无尽的深渊。
“呕！”
时柒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别过了目光。
林熙也忍不住说道：“这，这是故意用这相貌恶心人的吧？！他都能变成江辰的样子，这个样子，肯定也是变得。”
闻言，白栩神色一冷：“不，这是他原本的样子。妖在化形的时候，身上都会有妖气，他变成江辰的时候，身上是有妖气的，可是现在，却没有。”
邱子懿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当年的江辰和这个人。
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个是意气风发，面容俊美的天之骄子，一个是生活在最底层的蜉蝣。
阴暗、冰冷，心生恨意。
“怎么，看到我的样貌都吓到了？”
男人终于开口，向前一步，慢慢地走向了祭台。
“你们的反应，就跟那些恶心的人一样在，从来都是鄙夷，和不屑。可江辰不一样啊，他猎妖时是那样的强大，对我，又是那样的温柔。他从来都不会嘲笑我，还会给我吃的，他笑得那么温柔，温柔到，我想把他藏起来。”
温柔到他的邪念肆意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