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风似的残影掠过。
秦弋泽冲到秋眠身边,慌乱之中将周引弦撞到一旁,担忧焦急地扯过秋眠的两条胳膊上下查看。
“没事吧?”
“受伤没有?”
“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秦弋泽的话连珠炮似的往外蹦,一蹦一个问号,秋眠被他抓得胳膊疼,挣扎着叫他松开。
“我没事,是我吓到别人了。”
“你先松开,抓得我好疼。”
秋眠满脸嫌弃,秦弋泽松了点儿力道,却还抓着她没放,故作凶狠:“你活该!说好有事打电话,有事了打你电话没人接,你说话怎么跟放屁似的!”
“我手机掉了啊……”
“你怎么没把你人掉了?”
好一阵,秦弋泽总算肯放过秋眠,在她头顶狠狠揉了一把:“你再敢不接我电话试试!”
“够了你。”秋眠脑袋一歪,躲了下,“没受伤也要被你弄出伤了。”
她今晚只受到一点儿惊吓,且这惊吓也早已因为周引弦的突然出现而化为乌有。
等等,周引弦——
秋眠转头看。
偌大的广播室,不见他踪影。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
大部队在n次方大门口集合。
先前失去联系的那段时间,秋眠的手机多了很多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
出了广播室,她才终于有空回复,并试探着询问岑溪:“周老师也在门口吗?”
岑溪在电话里回答:“他刚刚出来,不过好像看上去心情不太好,这会儿去停车场开车了,宗老板说等下送我们。”
“噢噢好,我们马上就到。”
秋眠挂断电话,没敢耽搁片刻,加快脚下的步伐赶路,惹来秦弋泽诸多不满。
“至于吗,他走都没跟你说一声,干嘛还眼巴巴地凑上去关心他在哪儿。”
“走这么快干嘛,有鬼追你啊?”
秋眠赶到n次方大门口时大家都在,没有一个人先走。见她来了,纷纷表示关心。
岑溪带了四个朋友,来时是打的车,秋眠坐的秦弋泽的车,宗勋则坐的周引弦的车。
此刻两台车九个人,还能剩下一个座位。
岑溪毕竟跟周引弦不太熟,不好意思让他送自己的几个朋友,便选择让秦弋泽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