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秋眠闭眼咬牙忍过又一波汹涌的疼痛,像中毒的人看见解药般努力盯着纸袋看,“有止痛药吗?”
“有。”
周引弦在她跟前半蹲下来,塞了个装着热水的保温杯给她。
“吃一颗?”
询问的语气,取药的动作却很果断,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同时,药已经放在她的手心。
秋眠也顾不得那是他的保温杯,就着热水吃下那颗止痛药。
止痛药并不能立即止痛。
可也许是心理作用,秋眠恍惚间觉得那疼痛好像缓解了一部分。
“谢谢。”她说,此时才有心思好奇,“周老师怎么这会儿会回来?”
还如此凑巧,带了热水,买了止痛药。
“实验室轮休,提前下班。”周引弦收好水杯和药袋,语气随意,“路过药店,顺便给家里的药箱补给一下。”
绝口不提,当年她一句例假在每个月月初的5号左右,他记到现在。
也不会讲,昨晚看见她喝了那杯加冰的青橘柠檬水,今天他便一直关注着摄像头的动静。
更不会说,这一路超了多少车,才在此时赶回来。
他不曾透露只言片语,秋眠便对一切一无所知。
只是有些感叹:“好巧啊。”
“啧。”周引弦点点头,“是挺巧的。”
“我还以为自己要曝尸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