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染穿透力很强,但是制造的幻象并不致命,她还没打算要我们地命。”戚焕目光凝视着第三顶轿子,眼睛里终于有了战意。
而孔冰听他分析,心中升起畏惧。
然而这出戏曲还没有结束——
“哐才哐才哐才哐才——”
一模一样的锣鼓声,一模一样的大公鸡。
只是这一次上台的却是第一位新娘。
“区别呢?”田同问道。
下一秒,大幕落下,公鸡恐惧的啼叫响起!
戚焕:“又死一个。”
新郎成婚,新郎死去的流程重复整整五次。
只是每一次的刽子手都不相同。
死去的公鸡也没有被浪费,一只只被村民抬出来,当着他们的面抹脖放血,热水褪毛,一锅锅鸡汤煮得香飘四溢。
“难怪一个两个眼神不对,合着是把我们当鸡了。”田同嘟囔。
“像是我们这群新郎的下场,扒皮吃肉,我就是死也要喊一句——”孔冰难得开个玩笑,试图缓解恐惧,“嗯,真香。”
“香吧,之前神婆教俺们做的。”一边的村民突然活过来似的,接上这一句话。
神婆?
几人目光闪烁:这是在暗示神婆最先计划现在这一出冥婚?
只不过他们还想再问这位神婆是谁人在哪里的时候,那村民又看向前方,木偶似的,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