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鹤在窗边轻敲两下,像是挥手告别,又像是不应该在此时说出口的叹息。
在他身后,戚焕也成功推开棺材盖子,从棺材里走出来,发现棺材就摆在床板下面凹下去的地板上,表面雕龙画风,还专门刻上大量意象为水的符号。
不像个shā • rén场地,倒像是精心为鬼魂布置的婚床。
“洞房花烛夜,”戚焕思索着,“听纸人的意思,你们鬼新娘如果不在掀盖头的时候动手,就会先与人春风一度,之后再shā • rén。”
“所以?”戏鹤倒不觉得他是贪慕美色的人,平平淡淡反问,转身靠坐在窗前的贵妃榻上,尖尖的绣花鞋翘在半空中,随心所欲地一点一点。
戚焕目光被他的足尖吸引,很快又克制的收回视线:“没什么。”
然而,他在转过身的时候眉头拧起——刚刚怎么会想问鬼新娘洞过几次房?
戏鹤不知道他的想法,见他皱眉,也只以为是玩家意识到自己当前处境,笑眯眯在旁边吃瓜看戏:“这孩子你是生还是不生?”
戚焕坐在他对面,从背包里拿出烈酒,自己手中也拿着一把锋利至极的小刀。
他按住自己的腹部,不知不觉间,原本清晰可见的腹肌已经消失,留下的是一团凸起的柔软。
“生,当然生。”
戚焕冷声回答,解开腰带,露出漂亮的胸肌线条和下方诡异的高耸的肚皮。
戏鹤看着他将几根银针扎在止血的穴位,之后将烈酒洒于刀上消毒,嘴里咬着毛巾,举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