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一层层切开皮肤脂肪肌肉,播出血淋淋的内里。
屋子里没有闷哼的声音,只有越发粗重的呼吸和不断垂下的汗水。
在银针道具的作用下,戚焕并没有流出太多鲜血,顺利的伸手从肚子里掏出一个布满鲜血的肉球。
与其说是肉球,看那形态,倒更像是之前梳妆时被塞入衣服中的布娃娃。
戚焕咬紧后槽牙,果然那一步的时候,就已经暗示他们的怀孕。
不,在他们进入游戏之前,他们将要接手的身份就已经在村民的引诱下喝下圣酒。
婴儿酒,哪里是婴儿泡酒,分明就是孕育婴儿的酒!
他从容地将打开的伤口缝上,手没有半点颤抖,正如他此时纹丝不动的恐惧值。
等他剪断缝线,戏鹤停止在心里的计时。
五分钟时间,给自己完成一场剖腹产手术。
戏鹤都有抚掌赞叹的冲动,难得没有遗憾薅不着恐惧值羊毛。
所以,他伸出手,一只水蛇缓缓爬上桌子,将尾巴勾着的钥匙甩到戚焕面前。
戚焕额头上还带着冷汗,脸色苍白的抬头看向鬼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