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终于想起来,喃喃自语:“我记得那是手册里面安排给潜在感染者和已经确定的感染者的隔离房……”
“我一开始就觉得这一点很奇怪,”他拿着笔记写写画画,“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分到一个dú • lì的房间,完全可以锁在别墅之中,为什么要在外面安排平房,还是这种粗制滥造的东西。除非一开始就是shā • rén犯准备好的。”
他摸回自己的房间,拿出一个小型望远镜(作为一个梦想成为侦探的人,他自然会备齐这些侦查工具),对准戏鹤的方向放大,仔细观察他手里拿着的东西。
那是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里面一个瓶子露出蓝色的瓶盖。
那个瓶子里面是什么?
“众所周知,在大部分影片里面一个连环shā • rén犯,尤其是藏得很深,表面斯文暗地里败类的shā • rén犯,都会有一个看起来合理,实际上一点都不合理的地牢。”
他的思维开始狂奔,为他勾勒出一连串迷幻的猜想,曾经看过的无数侦探故事故事在他眼前上演,瞬间为他指出一条明道。
“地牢里的受害者被人砍去胳膊砍去腿,用锁链牢牢的束缚着,没有任何挣脱的机会,明明有那么多的人,就在他们不远处行动,却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灾难,只能够在无人知晓的地方被折磨,被□□,然后悲哀的死去……”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猜测中,悲伤地诉说着,“不知道那里已经关了几个人,现在戏医生已经在给他们送饭。”
一道灵光划过他的脑海:“对,这个别墅肯定不止隔离我们一批,说本事上一批被报送是感染者的,都是被戏医生处理掉的受害人!朋友,我们得赶紧行动起来!”
安在此刻表现出前所未有的行动力,旋风一般从楼梯上冲下去,在推开大门扑向那一系列隔离房之前,扭头冲向厨房,先拿上一些水和食物,跟好友解释:“我们先准备好水和食物,到时候救出来的受害人肯定需要这些东西才有力气!戏医生带过去的食物和水里面肯定没下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