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博舒了口气。
许岁跟着皱起眉:“你怀疑她已经不在了?”
徐文博:“嗯,所以我很长一段时间有种负罪感,对信,或者别人过度关注我,有点,阴影。”
“哦”许岁不知道该说什么。
每个人都一样,那些奇怪行为的背后,都是故事。
菜端上桌,一股浓郁的香味窜入鼻腔,让许岁觉得今天能干五碗饭。
徐文博说:“你吃排骨,我吃虾。”
许岁一听差点就要急:“为什么?”
“你伤口没好啊,”徐文博说,“不适合吃海鲜,容易过敏。”
“哦,”许岁有些尴尬,又笑着补了句,“暖男,中央空调。”
“我觉得你对我误会很深。”徐文博也笑,“那也不全是中央空调,还有家用型的好吗?”
许岁笑了笑没说话,埋头干饭。
这种细致的关怀让她受不了。
她以前一个人,干什么都很随便。
随心所欲虽然舒服,但生病的时候,难受的时候,也是一个人扛,也会累,会情绪奔溃的独自痛哭一场。
不是没有分享欲,她只是在极力克制。
不是不想有人关心,只是害怕,怕对方是假的,怕你来了又走,留我一个人好难过。
许岁装作被辣的样子,用手对着脸扇了扇,其实是抑制一下想要流泪的眼眶。
一定是饿了,饥饿会让人情绪不稳,才让她今天这么矫情。
“是不是好几天没吃辣了,不习惯?”徐文博看着她问。
好像被洞悉一切,许岁莫名地瞪着他。
徐文博也被瞪着莫名其妙,用气声说了一个:“wt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