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博不合时机的想打喷嚏,他顺手往裤兜里摸了张纸巾出来捂住鼻子。
赵玲然转头用“你真奇怪”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大概觉得他冷漠且直男,钢板都没他直。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打算解释。
不是每个人都值得花功夫去解释。
“拽姐!”包飞站起来吼,“听说你很能喝啊!举杯独饮算怎么回事儿!”
包飞那嗓子不去当喇叭可惜了。
许岁无奈笑了笑,站起来跟他碰了一杯:“飞哥谢谢,真的。”
他大概是喝高了:“等等!把话说清楚,谢我什么?莫名其妙就谢,真不爱听!”
“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支持,这杯敬你。”许岁说完一口干了。
“诶,女孩子别这么喝。”俊哥有些担忧地拦了一下。
“跟你有什么关系?学学人家拽姐的风范!”
俊哥这么直接的表达,许岁有些尴尬,怕大家误会,而且这种误会和误会她和徐文博感受还不一样。
内心来说,她真不愿意自己和俊哥扯一块儿去。
“俊哥,我也喝得挺多,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呢?”王悠悠无心插了句话,转移了这种尴尬。
一群人都喝嗨了,非常激动地聊天。
许岁倒是没醉,她不知道自己酒量具体的底线是多少,反正喝个7、8瓶,一般没多大问题,超出的量,也没试过。
以前工作上喝酒,她也会悄悄往纸上或者跑厕所去吐。
不管能不能喝,饭局上,她气势就不输任何人。
但现在,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加上冷热温度夹击,她意外的感觉脑子特别晕。
徐文博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已经快10点了,他看了眼消息,许岁没回。
“我送你去打个车吧。”徐文博说。
“行。”赵玲然感受到了他不冷不热的态度,也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