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好好说话,”许岁最看不惯他一副任何事情都云淡风轻的态度,“那你一声不吭的跑来,害我担心了一下午,加一晚上,还他妈叫我拽姐,再叫一声试试?”
“怎么又急上了?”徐文博低头看她的脸,“今天这种情况,我当着大家的面好意思叫你女朋友吗?”
“就烦你那鬼样子,装大度,文化人胸襟宽广我比不了。”许岁皱着眉。
许岁终于理解什么叫气急败坏,说的就是她。
特别是徐文博的淡定,显得她更像一个控制不住情绪的疯子。
“你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啊。”徐文博说,“岁姐,我发现你就不适合喝酒,每次喝了都”
“像个神经病?”许岁说,“神经病讲什么道理。”
徐文博:“别小看精神病人,他们有一套自己的逻辑道理,比你强多了。”
“那你意思我连神经病都不如?”路灯暗淡的光线下,徐文博发现她眼睛有些发红。
徐文博轻轻叹气,拉住她胳膊把人抱着:“你啊,是真没安全感。”
被他这么剖开直接说出来,许岁听了还是难受。
她不喜欢“安全感”这个词,太笼统。
更倾向于她有一定性格缺陷的说法。
现在许岁就想安静的靠在他身上流泪,她不是一个会压抑眼泪的人,不舒服了,眼泪想流就流,反正又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