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不直接,我最有发言权。”徐文博说。
许岁转头用眼神shā • rén:“不是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拳头早就忍不住了。”
“我就喜欢你这么肤浅,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也知道你凶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徐文博伸手温柔地捋了捋她的头发,“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我跟你说过,我最讨厌别人碰我头发么?”许岁垂下眼皮,“小时候,我妈总喜欢扯我辫子,还好我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从小就知道反抗。”
徐文博说不出的难受,只能通过捏捏手这些小动作安抚。
“我弟弟也不是一开始就怕我,有一次他跟学着扯我头发,我拿起他的手就咬,往死里咬,”许岁苦笑了下,“最后还去打了破伤风,花了不少钱,我妈就更恨我了,毕竟那会儿还小,能耐大不到哪里去,就被罚跪。”
她哽咽了一下。
徐文博知道她不容易,听了还是有些意外。
“最后跪的站不起来,是我爸下班回来扶我起来的。”许岁也太久没回忆过这些,“单纯的不喜欢我吧,从肚子里就不喜欢我,说怀我的时候吐的进了医院,我没体验过也不懂到底多难受,从小别人就夸我长的漂亮,以后一定会嫁有钱人,我妈很矛盾,一边说我长相克夫,一边做梦希望我快点找个有钱人嫁了,好跟着啃人家。”
徐文博依旧沉默着听。
“所以,我不愿意你被惹上一丁点,”许岁看着他没流泪,“哪怕你条件差一点,可能我都不会有这些顾虑,因为你太好了。我很怕失去你。”
还怕我不配。
也怕爱的太用力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