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感觉疲惫极了。
“累了吧。”徐文博用毛巾裹着冰块放她眼皮上,一下一下的沾着。
“有点困。”许岁闭着眼睛说。
“睡会儿。”徐文博把她轻放躺下去,用冰块继续敷眼睛。
许岁表情平稳下来,呼吸匀称,徐文博都以为她睡着了刚准备起身,就被拉住,她皱着眉:“我害怕,其实我有点自责。”
徐文博俯身贴着她,吻眼睛安慰:“要是什么都能做到尽善尽美,就不存在遗憾这个说法了。”
一个人可以沉沦,可以颓废,但必须有个度。
许岁又打了个哈欠,坐起来,打算振作精神。
“困了就睡会儿吧。”徐文博看她说,“我不走,旁边陪着你。”
“我还好,没那么脆弱,”许岁摸了摸他的脸,“就是你,第一次跟这种人接触吧?”
“你别把我看成个高高在上的大圣人,我小时候住职工家属院,也什么人都见过。”徐文博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