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千抱住头围太大的帽子,玩着玩着把自己塞了进去。
多空间层的帽子非常厉害,顽强地把时千装了进去,还没变形。
龙叶端着帽子,带上失落的黑毛,往父亲的墓地去。
龙父的墓倒是没人敢碰,完好无损,只是多年没人收拾,已经芳草萋萋。
龙叶看了看,将自己带在身上那捧母亲坟前的土,挪入父亲的坟中,再一并沉入地下深处。
那些肆意生长的生机,就让它们继续蓬勃地生长。
时千就想,龙叶的父亲一定是个不拘泥的人。
正感动呢,鼠哥抓来一把带着香味的花生:“吱?”
弟,是不是这个?
时千嗅了嗅,果然是熟悉的味道。
“唧唧?”
哪里来的呀,哥?
黑毛带着时千,找到一窝胖松鼠。
最大的胖松鼠正挡着老婆孩子面前,颤颤巍巍地呲牙,发出叫声来。
时千:“唧唧。”
是我呀,胖哥!
胖松鼠想了好一会,还是时千投喂了灵瓜子,才让胖松鼠认出来这是那个好心的小兄弟,只是长大了,它才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