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时千已经开始了表演。
他用头拱牛棚的柱子,顶得一根松了的柱子哐当作响,口中时不时愤怒地叫喊。
“哞——!”
声音愈发地高,一听就处于愤怒状态。
陈牛吓了一跳:“牵牛花!”
张佩月也急忙道:“陈牛,你快看看牵牛花!”
陈牛也不敢开门,直接翻进牛棚里。
时千演得很卖力,直接拱掉那根柱子,木头掉落的砰咚声,叫徐有光也有些担心:“陈牛,你小心点啊!”
他倒想过去看看,可更不放心老太太,直接跑到张佩月身边:“陈大婶子,你没事吧?是哪里痛啊?”
“不是哪里痛。”张佩月手搭在徐有光想扶她老太太的手臂上,“牵牛花被陈牛关进去了,没伤着人。再说了,小牛也是因为担心我才这样的,是被陈二军那坏犊子吓坏了。”
陈牛动作一愣,但他锁住了小牛脖子,可以把脸埋在小牛的身边,不露出破绽。
时千比他认真,时不时还动两下。
表示自己在挣扎。
但已经没人看他们了,另一个老太太走近:“张妹子,这是怎么了?你说明白。”
“我家老徐也在呢,有光也在,什么事都能说。”
“就是,人都叫来了,别憋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张佩月抹泪:“真没什么事儿,就是连小牛都叫吓坏了,我心里头也怕啊。”
徐有光以为这是在说陈二军上门的事,还奇怪今天不是他儿子出去放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