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辞职。”
既然光已经灭了,又何必再深陷泥潭。
陆安星淡定点的回到自己的工位,平静的听着所有闲言碎语,安静的配合人事部办完了离职手续,拎上笔记本电脑就离开了这里。
她工位上的物资是公司配发,其余玩意都是郭远送的,真正属于自己的寥寥。曾经她对它们无比喜欢,并且欢喜于男人的贴心,然而现在想来,却觉得无比讽刺,除了那只口红外,他竟没有再送过一件礼物,是超出这方小天地外的。
不过这样也好,也省得自己再费心思扔了,垃圾就全部留在垃圾场里吧,人也好,东西也好。
她离开的很从容,用最完美的躯壳包裹住她伤痕累累的内在。
……
“那段时间,有点难挨,和父母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就只能和宁仔说,她当时还专门请假从b市飞回来,陪了我一个礼拜,回去之后,也每天给我发消息,语音、视频,陪我一点点走出来。”
“后来,我缓和了很多,只是没法接受人多的地方,不敢去公司里上班,在家里蹲了大半年后,宁仔邀请我来的乌托邦。因为是后勤岗,而且她也在,我就试着过来了。”
“这一待就是三年多,后勤二组的工作氛围,真的很放松,所以我也慢慢走了出来,啊,当然除了老袁强制搞团建的时候!之后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陆安星尽可能的将许多事情一笔带过,比如她和郭远的相处,比如她那段时间的绝望心情。
王佑胜也贴心的没有多问,只是在默默听完后,无比认真的看着她道:“我一点也不嫉妒那个男人了,他不配。”
那副神情神似大型犬护主,陆安星看着看着,心中的烦躁便一点点消散,甚至升出了想摸摸他下巴的狂妄念头。
接着,就听见大型犬类凶狠道:“说吧,你想他怎么死?”
“啊?”陆安星一愣。这是二十一世纪法治社会可以出现的台词吗?
“想他怎么死。”王佑胜重复,甚至阴恻恻一笑,胸有成竹的补充,“你说,我一定帮你办到。”
“我辞职。”
既然光已经灭了,又何必再深陷泥潭。
陆安星淡定点的回到自己的工位,平静的听着所有闲言碎语,安静的配合人事部办完了离职手续,拎上笔记本电脑就离开了这里。
她工位上的物资是公司配发,其余玩意都是郭远送的,真正属于自己的寥寥。曾经她对它们无比喜欢,并且欢喜于男人的贴心,然而现在想来,却觉得无比讽刺,除了那只口红外,他竟没有再送过一件礼物,是超出这方小天地外的。
不过这样也好,也省得自己再费心思扔了,垃圾就全部留在垃圾场里吧,人也好,东西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