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黄允知似乎在思考什么,“八条。”旋即又问,“您似乎并不太喜欢社交。”
“一个人习惯了。”晏云栖很真诚地回答。
“在家乡也没有娶妻生子?”黄允知轻笑了一声,“我听说,你们这一批留学生中,很多人都在家乡有原配妻子的,但隐瞒了这件事,又在异国他乡寻找所谓真爱。”
晏云栖察觉了一点什么,推了推眼镜,看了眼黄允知。
黄允知很是坦然地与他对视,嘴角微勾。
“胡了!”伊莎贝尔一把推到牌,兴奋地站起身来大叫一声。
“把把输,不玩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餐厅吃饭吧。”克劳丧气地说。
“行,我也有些饿了,”伊莎贝尔随着克劳站起身,又扫了眼晏云栖和黄允知,问道:“你们不去?”
“你们先去,我们随后就到。”晏云栖平静地说。
等克劳和伊莎贝尔走开后,晏云栖隔着麻将桌,看着黄允知,开门见山:“女士,你想说什么?”
“凌怀钧。”黄允知吐出这三个字。
“凌……”晏云栖脑子像被人用重锤敲打了一下。
黄允知嘴角翘起:“还记得他吗?”
晏云栖当然记得,凌怀钧是他到y国时,于轮船上认识的朋友。
只不过,凌怀钧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了,死在他的公寓里。
当地的警察来检查之后,认定他是自杀的。
当时警察其实也找过晏云栖。毕竟,凌怀钧在y国的朋友并不多,来自同一个国家的朋友只有晏云栖一人。
只是晏云栖的确不知此事,也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和时间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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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为什么提及他?”晏云栖不解地问,“你是他什么人吗?”
按照黄允知刚刚说的?,难道她是凌怀钧在异国他乡找的那个“所谓真爱”?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联想,那是因为晏云栖知道,凌怀钧在家乡的确是有妻有子的。
“我不是他什么人,”黄允知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裳上的褶子,“只不过他的原配妻子,哦,他的前妻,是我在故乡的堂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