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不记得了。”
搭在肩膀上的手烫醒了恍惚的温长念，她回过身，将手里的项目资料书递给顾城尹。
“天文塔的高度想在城市建造是不可能的，明温的建议是换一个其他的产业。”
“是明温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顾城尹不接，俯身，双臂支撑在了她的身侧，将人圈进了自己的领地。
“我的意思，就是明温的意思。”
对上顾城尹探究的眼神，温长念的眼睛恢复了以往的冷漠，仿佛刚才的温柔笑意都是错觉。
“这个项目，我们明温拒绝合作，相信以贵公司的能力，找一个合作伙伴不难，明温受不起。”
“幼稚。”
顾城尹收回了项目书，站起身。
“这是我的事情，公事已经谈完了，顾总请回吧，恕我不远送了。”
温长念看着面前的男人，下了逐客令。
他不是欲擒故纵，而是真的放弃了与明温合作，这一点让她有些意外。
“剪彩的时间，希望你能来。”
顾城尹并不纠缠，从念念的神情，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天文馆，他势在必得。
“爸爸！”
就在顾城尹走出办公室的一瞬间，一个小团子蹿了出来，她的脸上还带着五彩的蜡笔，眼睛清亮。
“你，要走了吗……”
顾思思眼里的光肉眼可见地削弱了。
温长念的妥协
“温总……”
秘书从茶水间里出来，望向办公室里的温长念，有些愧疚。
“没事，你去工作吧。”
温长念走近，对着顾思思伸出了手。
“思思，到妈妈这里来。”
“……”
顾思思的眼睛看着温长念摊开的掌心，小手却紧紧地拽着顾城尹的衣袖。
“思思，顾总还有工作要忙，不可以任性哦。”
温长念看了一眼不说话的顾城尹，耐心地劝诫着。
“爸爸，你很忙吗？”
顾思思试探性地拽了拽顾城尹的袖子，一步步地向着温长念的方向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