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助理递交上来的资料，徐柏青嘴角的上扬弧度消失。
本来已经洽谈融洽的合作方突然变卦，表示需要回去再考虑考虑。
为了这个会议，徐柏青错失了保存照片的机会。
不能丢了西瓜，连芝麻都捡不到吧？
“原因。”
徐柏青看了一眼资料上的客套话。
“合作方那边没有说，您离开后，本来已经打算签合同了，合作方那边突然接了一个电话，紧接着就改了口。”
助理擦了擦脸上的汗。
“合作方走了吗？”
“我不敢擅自放人，还在会客室。”
徐总前脚走，后脚合作方就改口，助理哪敢擅自放人，只能好话说尽地将人挽留。
能让合作方瞬间动摇的电话？自己的公司在这个领域已经是顶尖，来者不善……
徐柏青的眼睛微眯，合上电脑便往会客厅的方向走去。
十分钟后，顾城尹的手机收到了一个陌生的来电。
“你好，哪位？”
顾城尹优雅地喝着咖啡，看着陌生的号码，平静地接起了电话。
“顾总，不记得我了？”
徐柏青已经处理好了公司的事，尽管有顾城尹的插手，公司还是顺利和合作方签订了合同。
虽然合作方选择了相信老伙伴，但比预计的成交价却要低上一个利益点。
以低价诱人，对于顾城尹这样主动咬上门的狼，徐柏青从来不会退让。
“怎么会，只可惜我的算盘落空了。”
顾城尹听出了徐柏青的声音，承认得落落大方。
他确实是动了抢徐柏青生意的心思，毕竟是徐柏青先企图染指念念。
商业场上，利字为先，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至于徐柏青会知道自己的私人号码，顾城尹一点都不奇怪。
就像自己能截胡徐柏青正在洽谈的生意一样，大数据时代，几乎没有得不到的信息。
只要权利地位够高，只要砝码压的够多。
看来徐柏青确实在国内混得不错……
顾城尹放下了手中的咖啡，调出了徐柏青公司的资料。
“我的公司与顾总擅长的业务方向完全不同，顾总公私不分，未免太小气了。”
徐柏青被顾城尹无耻的坦荡气的一时语塞，都说无奸不商，这顾氏集团能拥有今时今日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