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人还在传卷,听见动静笑出声:“你桌子上的有二十倍。”
说着,他空悬着手,指尖捏着的多余卷子全部仍在了最后一排陆易远的位置上。
“靠梁文泽!我杀了你,你就不能给我整理整理?”
“这时候你就不能憋一憋那点水?”
陆易远沉默又委屈,忽然瞥见周栩应也空着的位子上。
和他完全不同的是,周栩应那里没有世界大战,而是十分整齐的摆放在一起。
陆易远:“”
“凭什么周栩应就那么整齐。”
梁文泽咧着嘴角转过来,乐呵呵的提醒:“清醒一下,你凭什么和周栩应比。”
“我怎么不能比了?”陆易远一万个不服。
梁文泽就给了一个眼神,他往一个方向看去。陆易远也顺着看去。
孔梦洁从手里拿着一堆散乱的卷子走向位置,而那些卷子的厚度很陆易远桌上有的一拼。
“孔梦洁把自己的卷子给周栩应了?”陆易远难以置信。
梁文泽抻着脖子点头:“嗯啊。”
“”陆易远眉头拧成十八个弯翻找着那一堆卷子,看看自己又看看周栩应,最后不要脸的全扔周栩应桌上,又美滋滋的把周栩应位子上整齐的一沓换过来。
梁文泽一口水差点呛着,他惊悚的往孔梦洁方向看了眼:“那姐知道不杀了你?”
陆易远满不在乎:“周栩应根本不想要好吧,还不如给我,别浪费。”
“你怎么知道人不想要。”
“周栩应都明里暗里拒绝她多少次了,我都替她心麻,本来以为能收敛一点,结果直接以正宫自居了,那气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
“什么正宫?”
陆易远看了梁文泽一眼:“你不知道啊,那个校群你不知道吗。”
“就给咱学校捐楼那女的看上咱周哥了,被孔姐怼了个体无完肤。”
梁文泽:“”
“哦对了,不过这事说起来孔姐干得不错,那女的听说人不怎么样,经常欺负人。就昨天,听说把人位置血洗了。”
一道冷冽的声音打断:“什么血洗?”
陆易远回头,就看到周栩应神色晦暗的出现在门口。
陆易远心虚的往他桌子上看了一眼,马上转移话题:“就那些女生之间闹矛盾,那红墨水一泼,整个血溅当场。”
“我觉得这东西比泼牛奶还狠毒,这玩意擦不掉啊。”陆易远嘀咕:“也不知道老师看没看见,不过问题不大,一套桌椅和一栋楼,教务处还是分得清轻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