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也皱起眉。
周栩应倒了杯水,他抿一口平静复述:“不参加,来的时候不就和你们说过?吗。”
李畅:“那你不是来了吗。”
“看看而已。”
“你周栩应你有病吗。”李畅压着嗓子,冒火了。
他还是那个风轻云淡的模样:“谢临可?以。”
谢临喊:“周栩应。”
“真没想,你们不用管我。”他轻笑了声:“我就是想看看什么样儿了。”
四目相对,李畅一噎,他忽然想起周栩应来的时候也和姜执宜说的去个比赛,他从始至终没说过?自己参加,所以全他妈是他们自作多情?
“周栩应!那你来个屁啊,你不上我又来个屁啊。”
“来送谢临最后一次啊。”
“”李畅心又是一梗。
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以为他走出?来了,敢情还是没可?能,谢临走了什么意思,就是藕断丝连的丝终于?断了。
他是来看最后一次的。
周栩应还是无?所谓,手摩挲着手机轻笑了声:“早点?回?去也挺好,猫容易被欺负。”
姜执宜这几天?过?得也很忙,奶茶店的兼职因为前几天?请假老板不太?高兴,扣了一半工资。她的病也没好,现在是咳嗽阶段,一个白色口罩遮住大半张脸。
放学的路上姜执宜李丝菱一起走的,不知道话题怎么又扯到周栩应身上,李丝菱好奇的问了句:“你们这几天?联系了吗。”
姜执宜一怔,见李丝菱不怀好意地笑起来:“那你现在是不是和异地恋一样的心情啊。”
这是哪儿跟哪,姜执宜连忙捂她的嘴:“丝丝你再乱说我要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