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摊开手,嬉笑道:“我问妹妹又没问你,你这样就很没意思了啊。”
沈砚舟低头笑了下,像是听到了有趣的玩意,漫不经心地拍了下头盔,笑得痞坏:“你想怎么有意思?来,跟你爹说说。”
不知道为什么,盛楹莫名感觉空气不大流畅,眼眸转了转,瞅了瞅这边,瞅瞅那边,默默地后退了一步。
周白抽了抽嘴角:“你谁爹?”
沈砚舟眉骨一挑,慢吞吞地用他的话堵他,懒懒一笑,眼眸不慌不张,甚至还挺亲昵温和:“你说得我说不得?”
周白无语至极:“老子比你大8岁!”
沈砚舟歪头,灯光打在他轮廓分明的漂亮脸孔,好整以暇地轻笑:“五年前输着哭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周白晦气地呸了一声,已经忍不住跳脚了:“再说一次,老子没哭!是沙子进了眼睛!而且都多少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能不能不要提了。”
沈砚舟漫不经心将头盔扣到头上,黑眸往上看,长指心不在焉地拨弄额发,透出一点干净的痞气,语气平静又嚣张:“行,不提。待会让你心服口服再喊一次。”
周白:“……”
这狗东西为什么永远能这么嚣张?
盛楹看着周白节节败退,最后溃不成军,一时竟然对沈砚舟产生了一点敬畏。
吵架的时候,她嘴巴会变笨,很少能说过别人。
沈砚舟瞥了她一眼,顿了顿:“怂什么?”
周白摊开手,嬉笑道:“我问妹妹又没问你,你这样就很没意思了啊。”
沈砚舟低头笑了下,像是听到了有趣的玩意,漫不经心地拍了下头盔,笑得痞坏:“你想怎么有意思?来,跟你爹说说。”
不知道为什么,盛楹莫名感觉空气不大流畅,眼眸转了转,瞅了瞅这边,瞅瞅那边,默默地后退了一步。
周白抽了抽嘴角:“你谁爹?”
沈砚舟眉骨一挑,慢吞吞地用他的话堵他,懒懒一笑,眼眸不慌不张,甚至还挺亲昵温和:“你说得我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