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无语至极:“老子比你大8岁!”
沈砚舟歪头,灯光打在他轮廓分明的漂亮脸孔,好整以暇地轻笑:“五年前输着哭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周白晦气地呸了一声,已经忍不住跳脚了:“再说一次,老子没哭!是沙子进了眼睛!而且都多少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能不能不要提了。”
沈砚舟漫不经心将头盔扣到头上,黑眸往上看,长指心不在焉地拨弄额发,透出一点干净的痞气,语气平静又嚣张:“行,不提。待会让你心服口服再喊一次。”
周白:“……”
这狗东西为什么永远能这么嚣张?
盛楹看着周白节节败退,最后溃不成军,一时竟然对沈砚舟产生了一点敬畏。
吵架的时候,她嘴巴会变笨,很少能说过别人。
沈砚舟瞥了她一眼,顿了顿:“怂什么?”
盛楹不说话,眼眸警惕,小表情有一点明显,非常生动。
一只修长清瘦的手伸过来,看见她的头盔,屈指在她粉色的可爱头盔弹了一下,哼笑:“又不凶你。”
盛楹双手护住沉甸甸的头盔,瞅了他一眼飞速挪开,闷闷地憋了一句哦。
比赛准备开始了,摩托引擎声震耳欲聋。
赛道起点,沈砚舟长腿迈在地上,看着盛楹跟块木头一样杵在原地,回头直勾勾地盯着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气:“小祖宗,过来啊,这么多人等着呢,难道要我亲自过去抱你上来?”
周围摩托车上的姑娘都坐好了,正等待比赛开始,目光有意或无意地落在他身上。
不得不说,玩赛车的沈砚舟有一种跟平时不一样的吸引力,黑裤下长腿笔直,t恤贴在他的脊背肩甲上,勾勒出后背延伸到腰身的利落线条,即使不看那张冷痞惊艳的脸,都可以让一堆人为他疯狂着迷尖叫。
即使知道他没别的意思,盛楹脸还是红了,脸颊发烫,脚趾蜷缩了下。
盛楹深吸了一口气,磨磨蹭蹭地走上去,心口发怵,迟疑道:“我觉得我不大行,要不你换个人吧?”
别说,小姑娘语气软软的,带着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恳求,可怜巴巴的,稍微有点良心的男人估计都会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