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一点也不知道是昨晚未全部散去的酒劲儿,或者是大早上的不清醒,她甚至勇气可嘉地反问了一句。
“我没记错吧?”
她都觉得自己好大胆。
可勇敢了。
沈砚舟仍旧稳稳当当,慢悠悠地轻笑,心情似乎不坏:“没错,盛嘤嘤。”
男人低沉微哑的嗓音从手机那头传过来,酥酥麻麻的,像一把小勾子,勾得人耳膜发痒。
只是这个称呼……
盛楹嘴角僵住,不情不愿,不得不重新被拖回了昨晚的回忆里。
在昨晚她自信又豪迈地认为已经把把沈砚舟勾到手了之后,自觉大业已成大半,剩下还不是小case,精神十分亢奋。
顶着一张烧得发烫的脸,眼睛亮亮的,踩着不知东南西北的步子,不知矜持地拽着沈砚舟,扬言要带他出去高兴高兴。
不为什么,就为了庆祝他们之间的革命战友情。
或许还有压在心头一桩大事解决后的轻松。
总之,她飘了!
飘太高了!
飘到不知天高地厚了!
不仅没拖走沈大少爷,还脚底打滑,脑壳直接撞在大少爷线条漂亮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