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没带她出去,又有点拿她没办法。
沈砚舟推开她,让她在原地待着。
他自己到了小区小卖部,买了一瓶温热的牛奶回来。
沈砚舟慢条斯理地半蹲下来,把温暖的牛奶贴了贴她粉润的脸。
她看着他拆开吸管,扎进牛奶里。
牛奶暖了她的胃,她眯着眼睛,骨头都变得懒散了,任性地坐在台阶上不想动了。
牛奶喝得慢吞吞,有一口没一口,也许坐了半个小时,或许是一个小时,喝到最后都冷了。
走之前,他拿走她手里的空瓶子,勉勉强强把她哄上了楼。
回忆不堪回首。
盛楹揪着自己的枕头,勇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决定忽略这个名字,轻飘飘地揭过。
她迟疑又难忍羞耻心说:“我…其实还没有起床,你可能需要等一下。”
她顿了顿,犹豫着问:“或许,你要上来坐坐么?”
她话是这样说,但是其实还是不大习惯,因为昨晚她甚至没有洗澡就睡觉了,身上一股子酒味。
她需要洗澡,但是又很不习惯有一个男人在家里,会让她没有安全感。
“不了。”沈砚舟语气冷淡散漫,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