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夏笑了一声,惹的屋子里的人都看向她。
“看什么,想到好笑的事情不能笑吗?”她说道。
穿着黄袍的男人冷哼了一声,质问道:“我说的是四十年前,有没有人冤死,而不是普通的死法。”
阿婆脸上的笑意减淡:“你这小孩也太不会说话了,四十年前的事情我怎么会记得,再说一个人有没有冤死,那可不是我说的算,要看帝国的官员怎么判决。”
黄袍男人一噎,懒得再说,气哼哼的跑到楼上去,临走前还故意大声说道:“真是不识好歹,有人来帮你们还不配合,活该受这么多年的苦。”
阿婆没有说他什么,殷夏也大概知道了满满的目的,无非就是自认为可以解决小镇上的麻烦,跑回来自我救赎罢了。
说什么为了他妈,他妈都苦了这么多年了,人马上都要走了还差这么一会儿?
不过是自己熬的受不住,好不容易知道了原因,想要赶紧解决过几天舒坦日子。
该说的都说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阿婆的叙旧也就结束了。
“满满啊,难得回来一趟,也别急着走,多待两天哈。”
阿婆临走时还嘱咐满满,生怕他第二天就拎包走人。
回去的路上,殷夏扶着阿婆,随口一问:“阿婆,你怎么不跟那个人讲一下小镇上的事情,万一他真的有能力解决呢?”
阿婆拍拍她的手,悠悠叹气:“你可能不知道,这么多年,小镇上的人怎么可能一点办法都没想过。尤其是刚出事的头两年,大家手上都有一点闲钱,拼凑拼凑请过多少法师啊之类的人过来看过,甚至有几个非常出名的法师,他们只是到那间屋子前看了一眼,就说这是因果,他们不能插手。”
而那些能力更弱的,进去那间屋子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有能力又愿意管他们小镇的这点破事的人,目前她也就遇到了殷夏白黎这么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