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有必要跟我解释一下,你昨天晚上是想去哪。”
殷夏手里端着咖啡,身后站着几个彪形大汉,姜鸿远犹如被迫害的少女,虚弱的躺在床上,右手还缠着绷带。
整一个hēi • shè • huì逼良为娼的作案现场。
“夏夏你听我解释,昨天晚上我妈打电话给我,说家里有急事让我回去一趟,我想着解决完事情马上就回来了,所以没有跟你说。”
“是吗?”殷夏不置可否,“我姑且信了你这回。”
姜鸿远松了口气,就怕殷夏一言不合就要弄死他。
霸总小说里的总裁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们眼里从来没有法律,或者说法律从来束缚不了他们。
“不过呢。”殷夏话音一转,接着说道,“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再次发生,我会留下一些保镖守在你的房间,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告诉他们,或者直接联系我。”
殷夏微微一笑:“别多心,他们只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
姜鸿远:能把囚禁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不愧是霸总中的霸总。
姜鸿远眼神幽怨,委屈的说道:“夏夏,你真的要为一个外人,以这种强势的姿态摘掉我一个肾?”
殷夏站了起来,一步步靠近他:“我为了不让你难过,每天都守在你身边,你不要太贪心了,你失去的只是一颗肾,但他失去的,可是陪伴啊!”
姜鸿远:??
去tā • mā • de,他宁愿不要陪伴,也想要保留他自己肾!
司徒弦逸在门口徘徊,心里焦急的要死。
这废物刚走就被抓回来了,他不会是故意的吧?
好不容易看到殷夏出来了,结果这是保镖依然坚决的守在病房门口。
这是要搞监禁paly?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好吗!
他能不能打电话报警?警察会把殷夏抓起来吗?
司徒弦逸犹豫间,殷夏已经看到了他。
“外面风大,你不应该出来乱跑,进去吧。”
说完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姜鸿远的地方。
“别担心,我一定会让你成功完成换肾手术的,任何人都无法阻止我。”殷夏说道。
司徒弦逸:谢谢,更加担心了呢。
司徒弦逸回到病房里,思来想去觉得不是办法。
姜鸿远跑不掉,难道自己就要在这里干等着被换肾吗?
他也不可能跑到隔壁去把姜鸿远干掉,单打独斗自己还能略胜一筹,那么多保镖的严密防护下,他能干掉他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