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小绵歪歪头，很快回答：“八系一——”
“真聪明。”沈长云没有丝毫讶异，当着一脸震惊的白老师和白科鸣的面亲了亲小绵的脸颊。
“好，下一题更难，一百八十八减去五十九等于多少呢？”
这次小绵犹豫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但最后还是答对了。
但回答完以后她便软乎乎地说：“大葛格，要是再难一点绵绵就不会了。但是绵绵慢慢学习就会答出来啦，你可以等等绵绵吗？”
“绵绵已经很聪明了。”沈长云眼底的笑意已经完全掩盖不住。
他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白老师，微微颔首示意。
“我先带绵绵回去了。”
“白老师掰掰——”
将小绵送上车以后，沈长云转头捕捉到在门口目送学生们的白老师，抬起指节分明的手比了个打电话的动作。
回到家，沈离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一听见门响抬头，便看见一人一猫朝着自己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