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野猪朝着旁边的空地拖去,不想让小家伙看见这凶残的一幕,也是为了避免让他们晚上要休息的地方充满血腥味。
等到听见刘浩拖着那东西离开了,寒哥这才松了一口气,用折叠的军用铲将旁边的泥土翻起来,将那一片被血迹染成了褐色的泥土掩盖住,这才拍拍手回到了营地中。
他随手用湿巾擦了一下手,这会儿看见小丫头眨巴着干净无害眼睛看向自己的模样,也有些愣怔。
等回过神来,他大步走过去,用修长的手指扼住那小丫头的下巴。
上下左右认真打量片刻,他微微眯起了眼睛:“是你搞的鬼?”
小孩好像有点茫然似的看向他,这会儿还摇了摇头:“叔叔你在说什么呀?绵绵听不懂。”
她说到这里还有些可怜地往后缩了一下,让寒哥顿时有些不高兴:“你躲什么?”
这小孩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他难道长得有这么吓人吗?
正这么想着时,却看见小丫头无辜地摇摇头,只是有点难受地说:“寒叔叔的手磨磨下巴,好痛……”
听她这么说完,寒哥顿时愣住了。
这会儿松了手,有些好奇地抬起自己的手看了一眼。
因为常年在野外徒步的缘故,他整个人就是个糙汉子,图方便弄了个板寸,胡茬在下巴上也很久没有整理过。
更别说这双手了,捡柴烧火砍野猪,什么事都得干,自然也比不得这小丫头皮肤这么细嫩。
他想到这搓了搓自己满是茧子的手,微微垂眸看了一眼小家伙,视线很快便定格在了她被磨红的一截小白下巴上。
啧!
寒哥顿时不耐烦了起来。
这小孩就是娇气,他哪有这么粗糙,捏一下就跟被砂纸搓了一样。
夸张!
小绵并不知道寒哥心里在想什么,但这会儿看见他好像没有再怀疑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寒哥消失在了视野当中,像是去附近捡柴火了,皮蛋这才连忙开了口:“宿主宝宝!我都说过不要再使用自己的能力了,你这些天一直很辛苦地赶路,本来就没有很多精力。”
小绵被皮蛋训话已经变成了常事,这时候便也没有像是第一次那样这么紧张了。
这会儿她连忙敷衍的摸了摸皮蛋的毛,然后便安慰道:“好啦皮蛋,介样叔叔们才会一直带着绵绵一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