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得对。”秦牧一边点头，一边去看顾絮影。
而旁边的周思玥的关注点，则都落在了“起晚了”上，一个劲儿给顾絮影递着“我都懂”的眼神。
气氛被烘托到这个份上，顾絮影有点待不下去，忍不住拉了拉秦牧的衣角。
秦牧立刻会意，直接拉着她出了门。
离开工作室刚进电梯，顾絮影就开始问起秦牧：“其实我不觉得饿的，你干嘛要特意和老师说呢？”
“一定要饿到前胸贴后背，才叫饿吗？”秦牧反问，“有的人不心疼自己，但我心疼她。”
被他这样在意，顾絮影心头升起了一缕幸福感。
话音落下后不久，电梯门打开了。
虽然已经过了十点，但楼下的早餐店还没关门。
顾絮影走进去时，里面已经没了其他客人，店老板正忙着擦桌子。
“你好，要吃点什么？”
老板先看到的人，是走在前面、个子很高的秦牧。
秦牧抬头看着墙上贴的菜谱价目表，开始认真思索起来。
“你想吃什么？”顾絮影问秦牧。
“还没想好。”秦牧咳了一声，“大概就是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