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
她终于还是推了一把秦牧，介怀于他们还在室外。
“怎么了？”秦牧抬起头，眼底满是浓烈的爱欲。
顾絮影一时语塞，半天憋出了一句来：“你的头发很不乖。”
经过刚才那一糟，秦牧的头发确实被弄乱了，而他的发质本就很好，此刻还真的有点扎人。
于是秦牧只是笑：“确实没有絮絮的头发乖，刚才是不是扎疼你了？”
见他真的信了自己随口找的理由，渐渐远了她，不再吻她，顾絮影幽幽地开口埋怨：“秦牧，你是笨蛋。”
“嗯？”
“太笨了……”顾絮影闷声道，“我只是不想在外面，又不是不想……”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可秦牧已经懂了。
他将她从长椅上抱起，裙摆扫过路旁的花草，一路回到了卧室。
床上撒着紫色的鸢尾花，今夜是他们的新婚夜。
在暖黄的灯光下，秦牧摘去了顾絮影的头纱，黑发如瀑一般散落在枕边。
秦牧爱极了她穿着婚纱的样子，纯白的婚纱就像天使背后绒绒的两翼。
而他正帮着怀里的天使，试图褪去她的两翼。
顾絮影记不清秦牧身上的西服外套，是他自己主动脱下的，还是她脑子一片杂乱时，不小心扯下的。
只知道当秦牧再次吻她时，他只穿着白色的薄衬衫，莫名有些像她第一次见到秦牧时的样子。
而她终于可以拨开他的领口，去亲吻他的喉结，看他难耐隐忍，环抱着她腰身的手臂隐隐露出青筋。
“絮絮。”他唤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