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托住了他。
“您老可真是辛苦,大半夜还要来帮她?”
“姚义……”
老狱卒捂着心口,黯淡余光瞥见了从身侧天井口的拐角里,显露出身影的年轻狱卒。
他瞳孔放大,声音僵涩:“你会…修行?”
“是啊,”年轻狱卒奸猾笑了,得意凑近,“我瞒得好吧?”
“为…为什么。”
“为什么?”
姚义靠近,阴翳盖上脸,他眼神兀地阴狠,“你真当我傻,看不出这两年你护着这小雏鸟跟护犊子似的,怎么,你那个早死的孙女儿和她很像吗?”
“——”
老狱卒目眦欲裂,然而却已经说不出话来,血沫从他张开的口中渗出。
姚义见状,更笑得难以:“反正今夜过后鬼狱也就不复存在了,你是被dòng • luàn的囚犯所杀,与我无关。至于我,勉强继承你的财帛,还有你护着的小丫头,再平复dòng • luàn——居功甚伟,还能尽情享用那个小美人……”
姚义阴森说着,抽刀。
他刚要再补一刀,却见面前老狱卒猛地吐了口血,脖子一歪,白眼翻了上去。
“这就死了?”
姚义冷哼了声,嫌弃地把人扔到地上,“老东西,真短命。”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