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只蠢狗了。
酆业坐回桌旁,眉眼间凝着抹厌倦,他摆了摆手:“没事就滚。”
“这怎么能没事呢?”
狡彘回过神,几乎是匍匐势地趴到了酆业面前:“这这这幽冥秽土接壤妖域上万年,也不曾听说过,您于妖皇是一师之尊啊??”
酆业撑着额,抑着躁意阖眼:“我何时承认过。”
狡彘呆滞指合着的木门:“可他都管您叫师父了?他可是文是非哎,当年杀得幽冥血流成河,愣是让妖域与幽冥接壤处生出了半条幽冥血河的文是非哎?他会说假的吗?”
“你再如此聒噪,”酆业阖着眼,手中尚未收起的长笛一指房内船窗,“我便丢你出去喝风了。”
“……”
望着窗外这会莫名躁动的渡天渊雾海,狡彘咽了口口水,很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换回来的安静没能持续多久。
“笃笃。”房门叩响。
酆业起眸,笛尾一抬,厚重的木门便自己开了。
门外少女正从旁边回过头,有些迟疑地进来后,她朝酆业指了指房外:“那位妖皇,好像在门外等你?”
酆业垂手。
“砰。”房门关上。
魔懒懒低了眼帘:“不必理会。”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这一次登船好像是专程为你而来。”时琉略有不安地觑着墙壁,几乎能感觉到墙外血海滔天的妖气,“你从前和他仇怨很深吗?”
狡彘不敢说话,但在闭着眼的白衣身后拼命点头又拼命摇头。
时琉不解,微微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