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魇魔眸子一颤,跟着也颤声笑了:“你们修无情道的,都这般冷血且无耻吗?”
“或许吧。”蔺清河低声。
“好,那我就告诉你,”魇魔恨得哑声,“天檀木已经不在我这儿,被人拿走了。”
袁沧浪几步跨到牢栏前:“是谁?”
“哈哈哈哈,我不想说,你猜啊?”
“…魔头!!”自觉被戏耍的袁沧浪气得快疯了,神识再度成鞭,只是这次再无之前半点容情留手,恶狠狠就要甩在牢中女子身上。
“沧浪。”
终究没能落下。
袁沧浪的手腕被一段无形气机轻轻拿住。
“蔺清河,你做这副虚情假意给谁看,嗯?”
封天石牢内,女人微笑,轻笑,大笑,然后疯癫地笑:
“你猜啊,被谁拿了?你真猜不到吗?——我说过他终会来的!这玄门,这三界,这芸芸众生,哪一个不是背着他的血债活到今日?!我早便说过,纵使化作恶鬼,他也会回来的!!”
“……”
半间吵闹,女人疯癫大笑。
半间死寂,男人沉默不语。
这死寂令袁沧浪头一回感到如此的不安,他小心回身,换作神识传音:“师叔祖,她说的人是谁?”
蔺清河轻轻叹声,阖上眼,他摇了摇头:“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