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年笑了声,“那确实陪着我更有意思,男人都不行。”
“就是!”
沈灿灿听她还能说笑,便知叶家没太刁难她,闲聊了两句,沈灿灿这边进来一个家里的电话,她正要和孟年道别,就听对方突然道:
“灿灿,其实我刚刚有句话说错了。”
沈灿灿挂断来电,打开外放,点进她家母上的微信,手下编辑着【马上回电】四个字,嘴里应道:“哪句?”
孟年摸了摸又吃撑的肚子,嘴角不自觉挂起笑意。
“别的男人都不行,但叶叔叔还是很行的。”
“……?”
卧槽。
沈灿灿沉默地看着刚发出的消息,长按,撤回,又重新给母上编辑了一条:【晚上回电。】
“喂喂?灿灿你还在吗?”
沈灿灿深吸口气,虔诚地捧着手机,压抑着激动:“怎么个行法?请细讲。”
“……”
半个小时后,沈灿灿意犹未尽地挂了电话,听完孟年讲述这些日子在南城别墅的经历,她隐约品出点不对劲的味道来。
但这事……不好说。
正因为对方身份不一般,所以沈灿灿慎之又慎,没敢多想,她最终也没把自己和大老板通过话的事和孟年讲。
晚上10点,孟年无聊地趴在桌子上玩瓶盖。
下午时程念送来了许多生活用品,孟年没在意,晚上闲着无聊,她把那些东西都摸了一遍。
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发现光是水就送来了二十瓶。
孟年的掌心小心翼翼地划过摆放整齐的那一排水,脸上流露出无奈。
“这是生怕我会渴死在屋里……”
半天时间,她喝完了两瓶,还剩十八瓶。
手机突然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