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之尧抓住辛咛的腕,微蹙眉:“痒。”
“听说怕痒的男人疼老婆。”
辛咛说完,脸上露出一丝狡黠,接着另外一只手也伸过来,故意在他腰上挠。
或许一开始的确是痒,但这种痒很快被另一种感觉取代。
商之尧将辛咛压在身下,凸起的喉结明显翻滚着,他最终只是一脸无奈,让她不要闹。
辛咛还真不闹了,难得安安静静,仰着脸看他。
她一时之间太不太能够习惯这样的商之尧,看他从排斥她到接受她亲昵的触碰,脸上的嫌恶也变得宠溺。他是真的喜欢她吗?
可是如果有朝一日让他知道她一开始接近的目的,他会不会恼羞成怒?
辛咛不敢想。
她双手勾着他的脖颈,仰头,主动吻他。
辛咛的身体轻飘飘的,即便吻过那么多次,可每一次的感觉都不一样。
居然就这么把商之尧追到了手。
辛咛想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种普天同庆的事情,辛咛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和自己的好闺蜜周茵进行了分享。
周茵听后的一个问题竟然是:“你把商之尧给睡了?”
辛咛猝不及防,心跳漏一拍:“我发现和你这种已婚少妇已经产生了严重的代沟。”
周茵不解:“这算什么?你该不会在害羞吧?”
果然知辛咛者莫若周茵。
周茵自从结婚后,人也变得开放大胆,偶尔还会和辛咛说起一些闺房中的事情。
反倒是辛咛一脸羞赧,让周茵悠着点说。她虽然谈过那么一段,但走的是保守路线。
“男人都一个德行,色!”周茵经验丰富,头头是道,“你信不信,今天刚确定关系,明天就恨不得把你给吃了?前一秒钟还推开你,后一秒钟如狼似虎地扑上来?”
辛咛不太确定。但是她确定的是,她好像比商之尧更色。
如果不是商之尧今晚把她送回来,她怀疑自己半夜会悄没声地爬到他的床上去。
她完全有理由怀疑,商之尧就是怕她,才把她送回来。
“对了,我这个月月经延后好几天,吓死我了。”周茵说。
辛咛:“怎么?怀孕了?”
“可千万别!我才二十四岁,如花似玉的年纪英年早婚,再让我现在怀孕生孩子,这跟早早剥夺我人生自由有什么区别?我的使命又不是给司家传宗接代的。”周茵提醒辛咛,“反正你也注意点,真到了那一步了,千万注意做好措施。”
辛咛嗯了一声,若有所思。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某个念头,让她晃了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