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行吧。
辛咛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一时间没见到商之尧,抓心挠肝的。
“咛姐,你先做好心理准备。”祁拓神秘兮兮地告诉辛咛,“老商和他那个妈在咖啡馆里,估计他一会儿出来心情会特别不好。”
“商之尧的妈妈?”
祁拓昂了一声,“估计是特地来堵老商的,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老商今天的行程。”
辛咛往旁边的咖啡馆探头探脑,但是什么都没看到,她问:“他妈妈找他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可能是钱又不够用了吧。”
祁拓告诉辛咛,每隔几年,商之尧那个妈就会神出鬼没一下,目的就是为了找他要钱。当然,人家很懂得宫心计,要钱要得并不明目张胆,一上来先打一下亲情牌,诉说这些年有多么多么辛酸,多么多么想念自己的亲生骨肉。
最后再放一个钩子,让商之尧主动上钩。
“那,商之尧会给他妈妈钱吗?”辛咛问。
“给啊,怎么不给。老商从指缝里溜出一点都能让普通人几辈子无忧了。花钱能够摆平的事情,他从来不需要费神。”
祁拓说完,不免提醒辛咛一句:“咛姐,老商这人的确有点视金钱如粪土那味儿,但是他最讨厌别人因为金钱而接近他讨好他。”
辛咛心里毛毛的,清了清嗓:“谁还没有几个钱了呀!我才不稀罕他的。”
祁拓话锋一转:“不过咛姐您就是个例外了,估计以后老商的那点钱都让您管。”
辛咛扯了扯嘴角。
心里清楚这是在天方夜谭。
这会儿谢奕婷也在咖啡馆里盯着。
不远处,商之尧正和他的生母于秋珊面对面而坐。
这不是谢奕婷第一次见于秋珊,第一次见是在英国。
那时候谢奕婷租住在商之尧买下的那栋公寓里,偶然有一天见到一个打扮年轻亮丽的女人站在商之尧的房间门口,忍不住上前询问。
女人大大方方告诉谢奕婷,称自己是商之尧的妈妈。
当时谢奕婷和商之尧的关系并不熟路,更不知晓他的家世背景,以为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妈妈不远千里来看望留学儿子的温情戏码。
一直到,商之尧居高临下看着于秋珊,开门见山地问:“要多少?”
于秋珊不提钱的事情,她上下盯着商之尧打量,眼底冒出泪花,声线沙哑:“都长那么大了,都长那么大了。”
后来的事情狗血又烂俗,于秋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同商之尧哭诉自己这些年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