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洇锤他,捏他。
可傅晏就是没有回应。
自知挣扎没用,宋洇妥协地小声咒骂:
“傅晏,你混蛋。”
父亲亲手教她的大小姐教养喂了狗,此刻宋洇真想咬他一口。
宋洇被傅晏放到了餐厅的位置上。
别墅的装饰温馨,桌子上燃烧了几簇烛火。
宋洇光脚坐在红木的椅子,眼睛瞪着傅晏。
“你怎么能把我……”她想质问,欲言又止。
傅晏淡声,居高临下看她:“怎样?”
宋洇气息弱了几分,还是瞪他,但明显比刚才气势软了,说:“怎么能把我扛起来。”
好丢人。
桌子下铺了纯羊毛地毯,但宋洇看了一眼就知道几位数。
价值连城的珍宝她不敢踩,只用脚尖点着。
傅晏平静质问:“你来之前不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男人冷寂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跟平常没什么区别,但宋洇就是被他吓住了,想起来傅晏刚刚扛他的样子,有点疯。
这下,她连脚尖都不敢点在地毯上。
宋洇小声嘟囔:“才没。”
她有些怨气,闹了这么一通,成年人的理智消散大半,埋怨:“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她是被周家人逼着来找他的。
虽然周玉笙没有明说,但相处这么多年,宋洇也不笨,清楚周总一言一行其中的含义。
周玉笙还没跟她彻底撕破脸,在这一天来临前,宋洇必须捍卫、争取周氏所有有可能的利益,并且做好所谓的周公子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