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好事。”
宋洇凝着眉。
一提到傅家就会想起高中的往事,傅家对于邓清月和傅晏母子的打压手段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原来,现在的傅家还是会让傅晏烦心。
他这些年又是怎么过的呢?
宋洇不免忧心,伸手牵到了傅晏的手,捏了捏他的手心。
是在宽慰。
“傅家的事没什么意思,”疏冷的评价好似在提及一个与他无关的东西,闭了闭眼,温声告诉宋洇,“你要想知道,往后告诉你。”
“嗯。”
宋洇从来不是一个喜欢探究别人私事的人,但傅晏如果想说,宋洇不会拒绝。
傅晏反扣住她的手,凑了过来,“我让助理定了两间主人套房,等会可以休息下。”
宋洇倏然一怔。
惊诧:“啊?可是我……”穿了礼裙哎。
游轮的事宜宋洇有过了解,该有一个简单的开场宴,预定时间就在他们抵达后不久,他以为他会带她参加。
“我们不去参加宴会吗?”宋洇懵懂。
“你想去?”傅晏失笑。
他并不在意船上这些所谓的权贵,于他而言,没有什么大意义。
宋洇摇摇头。
“没意思,只是不想睡觉。”
“晚上带你看烟火,在午夜,有你清醒的时候。”傅晏的食指勾在宋洇纤细的手腕,几分揶揄,冷寂的目光不动声色地下移到宋洇的嘴唇,唇釉的颜色经过一路颠簸已经掉得差不多,袒露出唇本身的颜色,便显得更为纯情而诱惑。
宋洇眨了眨眼,樱唇张合,答:“好嘛。”
作为游轮上最高档的房间,主人套房在走廊的最尽头。
傅晏和宋洇的房间是门对门。
宋洇想起李叔的“有事找傅晏”的建议,心想,这样可真方便。
复古的红地毯前,俄罗斯游轮的壁灯是昏暗的橘光,照耀得女人神秘而撩人。
“那晚上见哦。”宋洇等着侍者将这次的行李帮她送进房里,然后载着期许和傅晏说了暂时的告别。
“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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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飞机上睡过,宋洇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起身洗了一个热水澡,独自到甲板上吹海风。
她换了一条简单的黑色绒裙,披着黑色的大衣,整个人慵懒而惬意。